我推开了医婆家的门。

    这一本游医经验由她撰写,记录了老医生这一辈子遇见的所有杂难病例。

    医婆有一张慈祥的面孔,银sE的短发打理得非常整齐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呀。”她语调慢吞吞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脱下鞋子,随她进到书房。

    前几日,我将症状单子交给了医婆,表明了自己想要跟随她学医的意愿。

    老人家看着我的记录,只问了我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想当医生?”

    因为天赋在这不用浪费,因为出海需要必备技能,因为他们要Si了。

    脑海里一时间浮现许多个答案,医者仁心,去伪存真,我可以像从前一样随便告诉她一个回答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想帮他们。”

    最后我只是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是吗,”她混浊的眼睛闪着柔和的光辉,“那就努力成为一个好医生吧。”

    她的家里有许多书,我就像接受私人教育的学生,天天来她这里上课。

    细胞学、病理学、解剖学、诊断学等等。

    光是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就让人耗尽全力。

    除了将药物交给艾斯他们,我就再也没去过科尔波山,而是开始抱着大头部们认真学习。

    光幕能够辅助我知道病人生病的脏器,但无法告诉我解决的办法。